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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版前我就說了，出書能賣的機率太小。
有時跟書的好壞無關。
事先警告，免得到時失望太大。
「首刷可能都賣不完。」汪培珽說。
「賣不完怎麼辦？」童同問。
「那是出版社的問題。這樣你還要出版嗎？」汪培珽問。
「要。」童同說。
「書的版稅只會進到你父母的口袋，你還要出版嗎？」
「要。」
「出版是大工程，你後面還有好多工作要做，確定要嗎？」
「要。」
⋯⋯
「快！」我在電話這頭大喊：「你的書上排行榜了。」
「快照！快照起來！」排行版每小時更新一次。
「你可能只有機率看到一眼。等會兒就被擠下去了。
親愛的，快去照起來紀念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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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榜當賺到，沒有當正常。
J.K.羅琳也被一卡車的出版商拒絕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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